她是反對的，她勸過依晴，隻是依晴執意如此，比及睿親王對夫人脫手，她也是各式禁止，乃至為了援救夫人而害得依晴失了性命，卻畢竟無濟於事……

“凝雲姐姐，你就不想待在這裡？待蘇大人功成名就，就是他身邊的妾室，都是無窮風景的，再冇有人能欺負看低，夫人又是個和軟的，到時候若能有了一女半子，我們這輩子還求甚麼？”

見著白瑤眼中的失落，書荷反倒是笑起來，“你放心，夫人是甚麼樣的人你內心也明白，你且看她如何對待身邊服侍的丫頭便知，這對我們而言，也許還是一種福分呢。”

“可王爺如果冇能正視呢？姐姐您想想，王爺為人辦事是如何？如果讓夫人落到王爺的手裡，便是最後活著，大人是人中龍鳳，又怎會心中冇有鬱結？”

“夫人的大恩大德，我們姐妹必將結草銜環相報。”

“既然如此，你們便歸去等著信兒吧。”

冇錯，能被睿親王選中是莫大的福分，但是這背後又需求多少的代價？在王府裡遭到的調|教練習，依晴回想起來身子都在顫栗。

書荷伸手摸了摸額頭，淺淺地笑起來，“一個隻做安排的妾室，你覺著這就是你想要的？你可彆說甚麼今後的事情誰曉得，蘇大人又如何是平凡人？他之前便冇想過收用我們，以後定然也不成能。”

“有甚麼好但是的？大人之前隻見過我姐妹二人一麵，連話都未曾說上一句，又正值動亂之時，大人天然冇故意機，可比及大人班師而歸，睿親王如何會虐待了大人？到時候，有睿親王撐著，你還怕大人不會對我們靠近？”

“大人現在……也不在都城，這些、這些現在說也冇用……”

這倒是真的。

“更何況，大人對夫人一往情深，回京以後，說不準便是我們想要留在府裡做個安穩度日的閒人，大人也是不會承諾呢。”

……

凝月的神采一滯，似是回想起了不好的影象，隨即搖了點頭，“不歸去，又能去那裡？你瞧著那邊兒的兩位，但是在我二人之前來的，又生得如花似玉，莫非落到了好？比起她們，我們起碼另有個處所能夠歸去。”

兩人很有些破釜沉舟地說了她們的籌算，便屏息凝神地等候曼玉的答覆。

“那倒也不是，夫君同我說了，你們有甚麼樣的設法大能夠來找我，隻是這會兒出府並不是個好機會，你們兩人弱質纖纖，又貌美如花，出了門我都怕歹人將你們搶了去。”

此前便不能讓大人動心，又是皇上所賜，她們該焦心纔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