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一擁而上,但那一大一小較著也不是茹素的,莫緒酉好像一隻滑溜的鯰魚,稍一側身,便躲過兩名大漢的攻擊,踩著一排桌子慌亂逃竄!
“寄父救我!”
右腳猛的抬起,朝著大漢膝蓋用力一蹬,巨大的身軀回聲倒地!
“感謝寄父!”古靈精怪的小女人頓時換了一張笑容,跳起來朝著溫陳鞠了個躬,一溜煙下了樓。
一旁的於培生皺了皺眉,剛要說話,卻被溫陳用眼神製止。
“餓了就吃,總不能讓你白認一個寄父。”
“轟出去!”台上紅衣女子不耐煩的催促道。
“我熟諳你嗎?”
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們那裡明白國子監祭酒是個甚麼東西,隻曉得應當是個很大的官,因而乎也都蔫了下去。
“溫兄去哪?徹夜就住在這裡吧!”
“小混蛋,你還敢說老子是好人?反了你了!”先前追逐快意的大漢氣憤道。
大漢哼了一聲,“看來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羊角辮孩童嘟起小嘴,“甚麼亂七八糟,你們這麼大個酒樓,如何能說話不算數?”
“生弟弟?哈哈哈哈,你爹冇奉告你如何生嗎?”一名一看就是喝大了的青年開黃腔道。
“爹爹,我怕……”
“快將這小混蛋帶下去,彆打攪了二位公子的雅興!”
於培生瞋目而視,大聲道,“大膽,溫兄但是……”
“莫緒酉這雜碎真是走了狗屎運,有大人物給他撐腰。”
“就是,我爹還要給快意生一個更聰明的弟弟呢!”羊角辮一旁幫腔道。
一眾圍毆莫緒酉的壯漢紛繁放棄目標,轉而氣勢洶洶朝樓上趕來。
兩名服侍在擺佈的妓子嚇得花容失容,連連遁藏。
“家父國子監祭酒於謙!你們哪個敢來猖獗?!”
待人走後,於培生不滿道:
“滾犢子!”溫陳罵了一句,再看樓下的莫緒酉早已經被一眾大漢拿下,正被按在地上拳打腳踢,慘叫連連。
溫陳無法笑笑,又拍出一張銀票在快意手裡,“明天就帶這麼多,下次有機遇再給你。”
溫陳看著被壯漢堵在二樓走廊絕頂的小女孩無路可退,靠在門板上急得直頓腳,俄然看到本身二人,清澈的大眼睛刹時綻放光彩!
“明天不給錢,我莫或人就賴著不走了!”
一旁於培生擺了擺手,從懷裡摸出一枚銀錠,“一碼歸一碼,溫兄說賠,就必定是要賠的。”
頃刻間,本來氛圍含混的教坊司頓時雞飛狗跳,大家叫罵。
快意欣喜點點頭。
但看到溫陳瞪了他一眼,還是謹慎的縮了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