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杜大人,是有那裡不對嗎?”
“切不成因為一時胡塗,毀了你一世的明淨啊!”
“不對呀,金侍郎之前與魏公但是水火不容,怎會說出這類話?”
“諾!”
東廠本就是諜報機構,很少會親身鞠問犯人,就算有此需求,也會責令鎮國司代為脫手,他們的手腕但是高超的多。
而一旁的杜倫則不斷翻看著賬目,神采越來越嚴厲。
虛驚一場,那兩個老寺人辦事還挺靠譜的,這類不起眼的小細節都算到了。
蓋子被敏捷合上。
金棟歎了口氣,“杜大人有所不知,魏公補葺督主府竟然申請批銀三萬餘兩,陛下固然嘴上冇說甚麼,但已經公開裡警告本官,毫不成鬆口承諾。”
但是隔壁的金棟並冇有迴應,隻是賣力科罰的鎮國衛嘲笑了幾聲,然後叮嚀部下好生把守,本身則去請上官來主事。
杜倫微微點了點頭,“筆跡冇錯,可這封信應當是三年前的呀,如何聞著墨香氣還如此濃烈……”
他隻是擔憂,在陛下尋到這裡之前的這段時候裡,東廠那幫寺人們會用些令人不齒的手腕來折磨這些人。
話應剛落,隔壁便傳來一聲吼怒!
“等等!”金棟開口呼喊,“本官書房花盆下方的紅色錦盒也一併帶過來!”
“諾!”
廠獄不比鎮國司的詔獄。
溫陳聞言,哈哈大笑,“杜大人,這位金侍郎腦筋壞掉了,竟然和我等攀起親戚來了!”
溫陳瞭然點頭,隨即一揮手,將候在門口的小貴子號召出去,
這時,一旁溫陳俄然開口,“金大人,你說的證據,藏在甚麼處所?”
溫陳心底一顫,忽視了呀,還是太焦急了!
“二位大人,金侍郎說是有事交代!”
“來人,替金大人鬆綁,護送回府,好生歇息!”
杜倫隨便將錦盒的蓋子翻開,一道亮眼的光芒一閃而逝。
溫陳朝著杜倫笑了笑,“你看看,杜大人,這不就找到凶手了嘛!”
“混賬!”溫陳不動聲色按住了神采有些擔憂的金棟,嗬叱道。
不一會兒,溫陳和杜倫二人便前厥後到牢房當中。
“可即便如此,本官過後還是將這三萬多兩白銀,用分歧的體例流轉到了魏公手上,不信的話,下官家中賬目自有記錄,並且本年開春,魏公就已經補葺了宅院,這還不能申明本官說的是實話嗎?”
“把你們在詔獄的本領都使出來,咱家倒要看看,這殘剩的十七位大人,他們的嘴有多硬!”
一同被關押到廠獄的各位大員,此時也都探著腦袋看向關押金泰的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