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力爆破的人給我出來!”
第二天,本來應當拍攝的是上官曼和顧遠喬的敵手戲,不知為何臨時換成了薑伊然的獨角戲。
炊火師委曲道:“我冤枉死了,我埋的那點火藥,彆說炸死人就是炸死隻蒼蠅都吃力!”
“白墨辰,你彆嚇我!起來!快起來!”
在確保薑伊然真的將統統炸點記清楚後,炊火師才向副導演比了個ok的手勢。
因為這場戲觸及到爆破戲,現場事情職員都在繁忙而謹慎的安插現場。
“白墨辰……”
薑伊然瞳孔一震。
滿手的血,觸目驚心。
劇組的人比及爆炸結束,才倉促跑來。
白墨辰看向薑伊然,眼中儘是擔憂。
隻是兩人冇走兩步,身後俄然響起爆炸聲。
薑伊然穩了穩情感,持續朝虎帳中走去。
“跟我走!”
馬斯明痛斥道:“白墨辰,你要乾甚麼!”
這一條拍的是薑伊然扮演的女刺客阿寶的結局。講的是阿寶潛入敵營,暗害敵國將軍,卻誤入埋伏,被敵軍用火藥炸死。
“白墨辰……”
白墨辰跑到薑伊然身前,拉起她的手,便要帶她分開。
緊接著爆炸聲接二連三響起,震耳欲聾,沙土和殘片橫飛,大地彷彿都在閒逛。
安插好現場,炊火師帶著薑伊然一遍一遍的走位,奉告她有幾個炸點,哪個先炸,哪個後炸。
手掌顫抖著攤開在麵前。
她想推起白墨辰,但她一用力,就開端眩暈,她的身材像是落空了力量,每一個行動都非常艱钜,彷彿要把力量都用儘。
搬運工搖點頭,說:“還是不對,明天就埋了四個炸點,那才需求多少火藥,我估摸著我們背的火藥至極少了一半。”
“白墨辰,白墨辰……”
炊火師笑容滿麵:“我也不曉得啊,對了,剛纔有兩個工人跟我說堆棧裡的火藥被偷走一半,必定跟這事有關!我們報警吧!”
白墨辰腦後的血從薑伊然顫抖的指尖湧出,他的後背被炸出血淋淋的大洞穴,鮮血直流,染紅半邊身子。
白墨辰抱住薑伊然回聲倒下。
事情職員不敢出來,隻能在內裡大聲提示白墨辰。
從未有過的慌亂劈麵而來,冇有獲得白墨辰的任何迴應,她的指尖開端狠惡顫抖。
白墨辰那張臉是滅亡的灰白,毫無活力,毫無聲氣。
埋好炸點後,又在上麵放很多又細又軟的沙土。
炊火師又驚駭又無辜:“不是我!不是我!……不對!這火藥能力不對!”
她吃力地爬動慘白無血的嘴唇,微小的聲音從喉嚨裡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