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如何了?甚麼事把餘大叔嚇成如許?”
餘光年的驚駭更加較著了,莫說展顏、陰十七與葉子落,就是四人中反應稍癡鈍些的花自來也發覺到了。
陰十七望了一眼堂屋外以後,便在桌旁蹲下身去,仔諦聽著桌底下的餘光年到底在唸叨著甚麼,聽了一會,她才總算將餘光年嘴裡唸叨的話語給聽清楚了。
“地也,你不分好歹何為地!天也,你錯勘賢愚枉做天!”
可唱戲聲還在持續。
花自來問:“為甚麼要浸醋?是為了消減屍臭麼?”
陰十七仔諦聽了聽,將女子喝的哀憤懣慨的戲詞一字不差的說出來:
展顏順勢問道:“先說說先前你與餘大嬸所提及的‘亥時’是甚麼意義?”
“看來餘大叔的變態便是因著這‘亥時’響起的唱戲聲!”
“那你們感覺這被分屍裝壇的死者是被害的,還是死者自已死的?”
但花自來不由想著,這餘光年雖有懷疑,但說是凶手倒是太扯淡了,也不知陰十七用心說如許威迫的話到底是為了引甚麼出來?
陰十七點頭道:“確切如此,可見裝屍者並非如你所言萬分暴力的人,而是挑選一個較為暖和的裝屍法,這個暖和的過程固然吃力費時,但真正在敲碎頭蓋骨的時候,倒是要省力很多。”
這兩句陰十七聽著耳熟,如何感覺好似在那裡聽到過?
一個夜晚發明瞭兩具屍身,如許的命案實在是嚴峻的,且不管被裝壇埋屍的死者是否是被害身亡,還是天然滅亡火線被分屍裝壇的,展顏與陰十七現在皆冇有照顧花自來情感的心機。
倘若不是裝屍者在裝屍時不謹慎將自已的耳環掉進大罈子內裡,那麼便隻能申明死者是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