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仙家裡獨一一名老母親,還是個不會說話的啞巴,水仙如許被殺,這位啞母自此便落空依托。
“你站在椅子上,咬破食指滴血拋至房梁之上,而後你彷彿在半空看到了甚麼,嘴裡唸唸有詞,眉頭都打成結……”
陰十七被猜中間思,悻悻道:
展顏來了興趣:“這提神我曉得,可這解憂倒是頭一回傳聞。”
“也不是,終歸是條性命,我便是再不滿這個曾家明,決然也不會這般想,隻是不幸他家中的孤兒寡母,自此無依無靠。”
看著陰十七難堪地欲言又止,清秀的眉毛又擰成一團,糾結得連看他都不敢,展顏又不得不補說道:
“但凡是自已喜好的東西,它多多極少是能解憂的。”
凶手若將觀花閣四樓臨街房間裡作為射殺點,那凶手必定得先取下釘得死死的厚木板,取下殺人後還得釘歸去,一來動靜太大,二來如果不釘歸去又較著奉告旁人,凶手來過,並就此作為射殺點。
陰十七腦海閃現出那冷冰冰躺在仵作房珍穩婆公用的鬥室間裡的水仙,水仙芳華正茂,恰是十七八歲的好韶華,麵龐姣好,膚如凝脂,實不愧為觀花閣的頭牌。
“水仙是英翠樓的頭牌,卻與曾家明一前一後死在英翠樓前,身故之地相距不敷兩步,水仙在後,曾家明在前,這申明當時是水仙追著曾家明,這有點奇特。”
一個早上,展顏與陰十七訪問了三名死者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