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他便得對不住司展顏,司展顏如果因他這張大嘴巴而在司家又出甚麼好歹來,或給陰十七招惹更多的費事,也不必司展顏找他計帳,他都得自已先一頭撞死賠罪!
可司展顏卻未曾半字出口,更未與他明說細談,這是為甚麼?
“你先看看這家女人如何,為父再與你說說司家五郎的事兒。”
這回花宵猜對了,確切是司煌的意義,花定賢也未再相瞞:
大抵這實話一說,司家主那邊也得曉得了。
“何止司家大郎二郎?就是司家三郎四郎的婚事,金家也伸過手!”花定賢道,“要不然司家三郎四郎的婚事,司家太太是精挑萬選過幾次的,那裡會至今半門親也未成事?”
“父親,我早說過了,展大哥一日不娶妻,我也是毫不娶妻的!”
花宵悟了:“燕昭天子倒是……這陰家太祖姑奶奶雖一世光榮,可到底福薄了些。”
“哼!你小子懂甚麼?”花定賢因著花宵不肯娶妻一事,心口仍堵著氣,藉機又經驗了花宵一句,斜眼道:“司家數代前大敗,何止是元氣大傷?那會兒是差些就被滅族的了!倘若冇有我們花家支撐司家撐著,再有金家一起明裡暗裡互助,你覺得單憑數代前幾乎被上一代陰家女滅根的司家能存活到現在?並且還能撐著不被擠出八大世家的行列?”
剛進外書房,花宵便讓花定賢指著先坐下,待他在書案前忙活完,父子倆再坐下好好談一談。
花宵忿忿道:“這金家的手未免伸得太長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