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哥，你見過鬼麼？”

“品正，這鬼與人一樣，也有善惡之分，即便你心中有鬼，那你心中的那隻鬼也該是善的……誒，我說，你都還小我四歲呢，如何能長得比我高這麼多？連抱一個都感覺是你在抱我，而不是我在抱你？”

“兩個？”葉子落想到了江付瑤與洪寬順。

“冇有。”

陰十七昂首看曾品正，看到曾品正一臉當真的小俊模樣，她搖了點頭：

陰十七說出兩個亡語後，沉聲道：

連十八層天國都出來了，看來曾品正還真的挺信賴鬼神之說的。

陰十七剛找到血腥味最重的角落，便聽到曾品正狀似自言自語低聲呢喃出來的話，她走回曾品正跟前，將曾品正抱入懷裡：

曾品正哦了聲又問：“那如果死者身後並冇有不甘心呢？”

曾品正不愣了，接下道：

他問陰十七是不是今後這類狀況還會好上一些，她說是。

江付瑤與洪寬順的亡語直接證明瞭很多之前的推論。

究竟也正如葉子落所想，連曾品正也不由望向不遠處的小板屋。

“信則有，不信則無，就像善惡一樣，心中有善，這人間便有純潔，心中無善，那便就是惡。”

陰十七睨了不出聲的曾品正一眼，便道：

江付瑤的亡語是――十三年前的丫頭也是你殺的是不是？

曾品樸重接轉過身去，臉更紅了。

“是，我也在，你無需驚駭甚麼。”

“十七要忙了，你……”

他謹慎地站在陰十七身側，看完亡語後的陰十七身子非常衰弱，幾近軟綿有力。

待到夜裡，除了想通過滴血看亡語以外，還能有甚麼？

陰十七卻冇想要分開，她讓衛海與小廝先回清城，儘快幫著冷倉然將凶手、虎倀懷疑排查到最小範圍：

這還是擺在明麵上看得見的性命，可在暗底下，凶殺二人組手上到底另有冇有沾上其彆性命的血腥，這點尚冇法肯定。

“那就甚麼也冇有。”陰十七開端在板屋裡走動，鼻子動了又動，尋覓血腥味最重的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