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生瞭然:“哦,怪不得葉兄弟要去找徐楊問問……這木盒你們翻開過麼?”
看完後,兩人皆看明白了雕圖的寄意――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按理凡人的設法,定製一個用來裝魚杆的木盒,又是在突髮狀況產生異變的隔日,誰都會就近找木工店,而非像姚君、清閒子、林涯三人普通,竟還能想到要以最好的木料、雕功來裝三人最正視的魚杆。
薑生恍然大悟:“冇錯,就是這個意義!”
可這三人倒是在隔日便非常地平靜,竟然未曾草草將魚杆收起,更未草草尋一個容器來裝,而是特地定製木盒,且還目標明白地遴選了揭北縣內最好的木工店定製裝魚杆的長條木盒。
葉子落道:“狗拿耗子?”
薑大朋道:“趙木工說,他記得姚君三人,那日是在暴風雨過後的隔日一早,姚君與清閒子先到,然後是林涯,因為三人幾近是前後腳踏進的木工店,又是那日店裡最早的頭一批客人,以是他記得很清楚!”
薑大朋想了想道:“趙木工說,當時的林涯神采很差,當然了,當時的姚君與清閒子的神采也是很差的,但三人相較起來,倒是林涯的精力最差,好似數夜未睡,折磨得不成人形的模樣。”
陰十七含笑點頭。
一隻狗的爪子拍玩著一隻小耗子,很較著的寄意。
陰十七含笑:“是凶手在說我多管閒事。”
何況他們是揭北縣人,自小也冇聽聞縣東趙木工的店或其本人會有甚麼特彆之處。
也非是他怕了那凶手,隻是感覺敵在暗,底子就是防不堪防。
這一刻,他實在很想說,讓陰十七不要再管甚麼服毒他殺案了,明早他與她便啟程上路,從速回燕京要緊。
陰十七這頭話剛落,薑生那頭已早一步翻開了盒蓋,然後是連聲嘖嘖道:
薑大朋也是臉沉沉的,明顯也在為陰十七竟是糟到不明人士暗諷警告而感到不歡暢,心中大抵也有跟薑生一樣的動機――千萬彆栽在爺的手裡!
薑大朋則是昂首問陰十七:“這真不是你的?”
徐楊很快上樓來。
順著客歲八月十一的這個陳跡,薑大朋與薑生終究在鄰近揭北縣縣東的一家木工店問到了線索。
聽著徐楊衝口而道的話,又見他一臉的苦瓜,薑大朋有點冇輒地翻白眼,薑生則是由不得在這個時候噗嗤笑出聲來。
那麼長的一段路,料是誰,誰也冇想到三人竟是不異地跑到趙木工的店去,既不怕遠,也不怕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