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十七道：“展大哥忘了麼？除了死了兩年的朱鬆，死了一年半的苗大，剛遇害不久的苗孀婦以外，另有遇害後被砍了左臂的鐵十娘！”

天景繡莊老闆也說，他與黃夫人稍稍發起過了。

展顏看著陰十七倉猝跑進房間的身影，不由輕搖了點頭，自已也進了相對的另一個朱鬆生前住的房間。

陰十七踏著有點受寵若驚的輕飄飄的腳步走出廚房。

展顏道：“哪個角度？”

繡莊裡老闆與黃夫人俱在，還明顯已小等了苗孀婦一會兒。

出苗惠家時，已是戌時二刻。

她側了側身，感覺不敷，又側了側身，到最後完整貼到廚房邊牆上，目送著展顏將她熱氣騰騰的沐浴水端進院子裡的淨房。

陰十七低著腦袋，百無聊賴地隨腳踢著巷子裡偶爾見到的碎石子，聽到展顏的話小聲啊了下，然後持續邊走邊踢踏著。

“葉氏宗祠祭堂裡的第三幅壁畫上的祭奠，我在想是不是與苗孀婦、鐵十娘遇害後被砍下襬布臂有乾係？葉老也說了，木主仁、火主禮、土主信、金主義、水主智……”

陰十七盯著灶膛裡的火苗，俄然道：

但是因著入夜，展大捕頭又夙來冇甚麼豐富的神采，單一得讓她故意瞄也冇能瞄出個他甚麼意義來。

苗惠起先說的那些皆是花自來查到的事情，這展顏與陰十七早已自花自來口中得知，因而陰十七讓苗惠說一些彆的一些較為特彆的事情。

但是甚麼呢？

真是欣喜！

陰十七點了點頭，她確切遐想到了甚麼：

陰十七還未答覆，苗向樂已試著道：

聽了半天，也冇聽到展顏最後問的題目的答案，陰十七隻好再問道：

展顏便屬於能人這一塊。

“那邊另有個矮凳。”

“展大哥，你說……如果能找到朱鬆的屍身，會不會……少了一條右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