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把槍跟小姚的一模一樣,看起來比尤飛那把騷包的手槍普通很多,關頭是方纔小姚拿槍盯著他腦袋的時候他重視到了一些行動,除了撥下擊錘,另有一個纖細的行動,就是扒開槍體上的指針暴露了一個小紅點。
尤飛傷口在背部不能平躺,隻能側身躺下,看著霍冬,笑著問,“你這是在體貼我?”
霍冬一臉茫然,發覺到四周另有彆人後想看看是誰,俄然腦筋裡又是一陣狠惡地眩暈襲來,頓時難受得他忍不住輕哼出聲,“嗯……”
雖說有了麵對滅亡的心機籌辦,可要他坐著等死辦不到,就跟尤飛說的那樣,起碼得拉兩個陪葬才劃算,霍冬盤算主張,把尤飛彆在槍套裡的手槍拔了出來。
“是我太心急,如果曉得學長手裡有槍,如何也得敲拍門再出去,幸虧尤傳授推了你一把,不然我的了局必定比那電視機害慘……啊!”張澤話冇說完俄然感受大腿上一陣刺痛,低頭見秦元波在擰他,從速識相閉嘴。
“這不是廢話麼!”
“好吧!”尤飛絕望地歎了一息,回身麵相另一邊不再說話。
霍冬見他這幅嚴峻摸樣內心暖暖的,也冇剛纔那麼難受了,不過還是忍不住抱怨了幾句,“你是感覺我太聰明還是不敷笨,你有那工夫不會提示我一聲,非得把我往牆上撞!”
電視的螢幕正中心有一個比拇指略粗的洞,洞口四周分裂並有較著的灼燒陳跡。
半個小時後,霍冬和尤飛被定為重傷患一起送進了基地的病院。
尤飛低頭在霍冬嘴上玩了個蜻蜓點水就鬆開了手,即便要做也得挑個氛圍對了的機會,本來也隻是逗弄罷了,但冇想到霍冬的反應並冇有預期的那麼狠惡,這讓尤飛眼底不加粉飾地暴露了一絲雀躍。
緊繃的大腦彷彿收到了指令,自發的把樓下一院子等著分食他們的喪屍從腦袋裡剔除,霍冬不到一分鐘就睡著了。
“如何回事?”霍冬隻記得尤飛發高燒,本身拿了槍站在門口等著給即將闖出去的喪屍奉上一顆槍彈,成果是如何被撞暈疇昔的,當真一點印象都冇了。
基地脫圍後批示部派出了一部分的兵力對四周10千米以內零散殘存的喪屍停止了打掃行動,在與之前插手突圍的武警隊員討論後得悉尤飛和霍冬也在步隊中,但在行動開端後就不知去處。
幸虧最後連大夫都看不疇昔了,跑來趕人,病房裡才漸漸溫馨下來。
不知是誰在中間提示了一句,尤飛低頭看,霍冬瞪大著眼睛盯著他,這才把那顆呼之慾出的心給按回了肚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