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飛順勢把曹隊長晾一邊,將重視力轉回懷裡的霍冬,“醒了?有冇有不舒暢?”說完很天然地伸手去探他額頭的溫度。
“那你……”
曹隊長從步隊開端行進,憋了足有十幾分鐘後,到底還是冇忍住,開門見山地問尤飛,“你是不是當過兵?”
尤飛對他這類反應差未幾已經風俗了,倒是霍冬不美意義地解釋了一聲,“熱!”
“自從碰上他,我就一向費事不竭!”尤飛笑看霍冬欲炸毛的摸樣,下一句話就給擼順了,“不過,每次都是靠著他化險為夷,從某種意義上講也算是我的福星,固然刺激了點,總比孤身一人強。”
重視到霍冬盯著本身,尤飛不著陳跡地將不謹慎外泄的情感粉飾掉,伸手揉了揉霍冬的頭髮,“我有那東西早就給你用了,另有需求帶著你東躲西藏麼。”
見尤飛不但冇在乎,態度還是一如既往的暖和,霍冬低頭深思本身是不是反應過分了,因為總想著跟他拋清乾係,反而忽視這幾天裡一向是他在照顧本身,本身如許是不是有點不識相?
“就這些?統統產業?”
“你們都是好樣的!”曹隊長見隊員規複士氣,一聲令下,“現在開端撤退!一組二組賣力保護!”
四輛警車,兩輛前麵開道,賣力射擊公路上浪蕩的喪屍,兩輛斷後,將隻能揹著槍械徒步的武警們保護在中間,製止喪屍從公路兩邊夾攻。這是場特彆的戰役,他們無需擔憂會有敵方的流彈,隻要不讓喪屍近身,主動權還握在他們的手中。
“傷口又裂開了?”尤飛見霍冬不作聲,擔憂剛纔那一番折騰減輕了傷勢,直接去撩他衣服要查抄。
曹隊長怒道,“臥槽,你能一次性說完麼!”
尤飛想了想,回道,“軍訓算不算?”
尤飛這幾個數字表示駭怪,上頭這是有多自傲還是感覺喪屍進犯力小不敷為懼,給最火線的一個排就這麼點設備。之前他們不體味喪屍的缺點,華侈了很多彈藥,接下來必須‘緊衣縮食’才行。
“你如何甚麼都曉得!”曹隊長反問他。
這一聲喊把車裡人都嚇了一跳,開車的小武警手臂抖了一下,連帶全部車都跟著晃了晃。
尤飛見勢頭起了,就他把話權交給了他,本身則抱著霍冬坐進警車。
對,他們另有任務等著去完成,小夥子們彷彿找到了主心骨,端起槍,提起胸膛,把蔫下去的信心重新給建立起來。
“你這麼欺負他,不怕他丟我們在路邊自生自滅?”霍冬有點擔憂,人家好歹是這麼多人的頭,麵子甚麼的總歸要顧及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