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姐姐,你不要焦急嘛,我的話還冇說完呢!”宋如暖漲紅了臉,從速解釋道,“我……我的意義是,要不就讓紹成去收了這個租子,不過這個月我的租子我也不要了,就全當給了紹成,哦,不,四哥。三哥這趟跑商冇有個半年指定回不來,這半年期間,背麵的租子,我和四哥的三七分紅,四哥拿七成,如何?”
宋如蘭一聽這個,耳朵就豎起來了,這會兒她算是明白了。她就說,府裡的月例銀子都是有定命的,如何就這丫頭費錢如流水?敢情這是有楊氏做陪嫁鋪子墊底呢!隻怕是這每個月收上來的租子也很多啊。
習秋聽了,瞅了一眼那茶水,“咦?這不是上好的廬山雲霧嗎?蜜斯,您那兒都冇有這麼好的茶呢!”
這事兒還冇開端呢,宋如暖竟然本身帶著這套飾就上門來了,送是要送給本身?
“我……”宋如暖扭扭捏捏的絞著帕子,好半天賦下定決計似的昂首說道,“這不是又到了收租的時候嗎?我一個女人家,那裡好拋頭露麵的,說出去必定會遭人笑話,二哥又在朝為官,做這些事對他的清譽也不太好。我就想,紹成是不是能夠……”
恭敬的將宋如暖一行人帶到花廳,那小廝便退下了。
想到這裡,宋如蘭隻能是在心底裡咬咬牙,笑著說道,“那姐姐還多謝mm掛唸了。”
“二哥不能做的事情,紹成績能夠嗎?”宋如蘭算是聽明白了,這是籌算著讓宋紹成去跑腿呢!然後她坐在家裡拿收成?那裡有這麼好的事兒!宋如蘭的神采冷了下來,“三妹,你也不要健忘了,紹成好歹也算是你的四哥!再說了,就算紹成現在冇有在朝為官,那也是在上家學,大哥二哥不能做的,紹成績能做了?說出去莫非不都是丟我宋府的臉麵?!”
“姐妹之間嘛,該當的。”宋如暖笑笑,表示了習秋。
未幾時,便有丫頭來上茶,宋如暖也不客氣,端起來喝了一口,挑眉說道,“二姐一向都在祖母身邊叫喚著本身過的貧寒嗎?但是,我看這個日子過的還挺不錯的。”
此時現在的宋如蘭隻感覺天上一個龐大的餡餅掉下來,砸在了她的腦袋頂上,心下狂喜。不過,她倒是也不笨,半晌後便沉著下來,問道,“不知mm送我這套飾,是有何事相求嗎?”
宋如蘭冇推測,這還冇開端就碰了個軟釘子,心下頓時就不大痛快,但又說不出甚麼彆的來,隻能是讓宋如暖坐下來後,問道,“不曉得三妹來,是有甚麼事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