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父皇每年都要出宮來這兒呆兩個月,設想與實際所帶給人的反差實在是太大。
寧氏自是有問必答,滿足著孟夏的新奇與獵奇。
“切近天然,普通之人都會更加輕易透露本心。更何況在宮裡的日子夙來拘束,這兒端方甚麼的則要寬鬆很多,就連父皇都是如此,更彆說其彆人。”
公然薑還是老的辣呀,這孟揚的心機真不是普通人所能夠對比。
一向快到目標地,孟夏都還是興趣不減,總喜好趴在窗戶邊上朝外頭看個不斷。
當然,平素這丫頭倒也不是那種木納的,乃至於時不時在她或者皇上麵前都能夠談笑風生,可那樣的感受始終與出宮以後不太一樣。
“冇乾係,這裡母親年年來,熟諳得很,有嬤嬤保護在,用不著你們陪著去。”
寧氏倒是冇那麼多講究,笑著說道:“出來便是玩的,你這會興趣如此好,精力頭又足,想去就讓你三哥帶你疇昔看便是,隻不過可得重視安然,彆太往溪邊上靠。彆的彆玩太晚,早些返來還得清算安設一番。”
孟夏與寧貴氏同乘一輛馬車,一起上時不時的挑開點窗簾打量著外頭的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