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朗驚詫,給淩盛在一樣的位置,以一樣的姿式拍了張照片,然後看著他換掉了那盆父親輩兒的大花,設為了頭像。
等車子上了高速,寧朗才感覺那裡不對,不是去四周的山嗎?那是要去那裡?
寧朗有些驚奇地睜大了眼睛,固然方纔淩盛的嘴唇並冇有碰到瓶口,但他的耳根還是冇出處的就紅了。但是淩盛卻彷彿冇有發覺他方纔做了甚麼,扭頭看了寧朗一眼:“是太熱了吧?你臉都紅了。”
不曉得走了多久,石板路消逝,從一處略微和緩的土坡上繞到了山頂,一塊石碑立在最高處,上麵刻著:雞鳴山顛峰。
寧朗這些年跟幾個小女生拉太小手,卻向來冇有現在的感受。廣大溫熱的手掌,顯得格外的結壯,被這雙手拉住,心底莫名地就充滿了安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