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不是你老公[第1頁/共2頁]
“嗯,阿遠,你叫我麼?”鐘情已經是醉慘了,看著紀彥庭就像是看著裴承遠,她全部身子都軟在了紀彥庭的懷裡,喃喃自語地說道,“我不好嗎?你為甚麼要仳離?為甚麼不愛我?”
她死守了二十四年的處子身啊!鐘情真的好想哭。
這這這--沙發上坐著的男人有著一副充足令她閉嘴的好身材,他赤著上身,精乾有力的肌肉,健壯性感的腹肌,另有身材流利而完美的線條,當然最令她臉紅的就是白淨的肌膚上麵血紅的抓痕。
紀彥庭頭痛地皺起了本身英挺的眉,聲音醇厚降落:“那你想去哪兒?”
紀彥庭將本身放空的目光聚焦到麵前這個醉得不省人事的女人身上,她神采慘白,眼角通紅,還掛著一絲淚水。
鐘情另有一絲絲的神態,她迷離一笑,充滿歉意道“對不起,先生--”
紀彥庭將鐘情放到了後座,上車後就一腳將油門踩到了底,幾近是飛普通往本身慣住的旅店開去。
鐘情喝醉了,連脾氣都冇有了,忍著讓她罵,一點活力的反應都冇有。
回到房間,也是用摔的,將鐘情整小我甩到了超大的柔嫩大床上。
紀彥庭的太陽穴狠狠地跳了跳,心中被一種猖獗的妒忌占據了神智。
“你去,我有事不去了。”紀彥庭聲音淡淡地叮嚀道,態度固然冇有很倔強,卻有著不成置疑的嚴肅。
從泊車庫直到頂樓的總統套房,紀總裁的行動隻能用簡樸鹵莽來描述。
“鐘情。”紀彥庭出聲喚道,聲音是本身都冇有發覺到的和順。
紀彥庭悄悄罵了一聲,立即將鐘情攔腰抱起,往本身的車子大步走去。
“你看清楚我是誰?我不是你老公!”紀彥庭的聲音陰惻惻的,像是在死力忍耐著本身的肝火。
鐘情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次日的淩晨了,她渾身痠痛地從床上坐起來,一時候冇有反應過來這是那裡。
“你仳離關彆人甚麼事?”助理一邊低聲嘀咕,一邊用紙巾擦拭著紀彥庭的外套,一向寂靜不語的紀彥庭在聽到仳離兩字的時候,目光頓了一頓。
“好的。”助理順服地應道,內心卻在嘀咕,潔癖真是可駭,不就是被吐了一點酒嗎?連幾千萬的條約都不去談了。
鐘情卻還是一無所知,自顧自的說道:“是啊,我們仳離了,你不是我老公了--嗬嗬,仳離了--”
助理還是感覺不忿:“你知不曉得我們紀總一套衣服多少錢?彆說賠,你就是乾洗都洗不起!”
奉上門的肥肉哪能讓她飛了,何況這還是本身惦記了好久且讓她飛過了一次的肥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