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車,她深深的舒緩著氣味,閉著眼睛,內心針尖般的疼彷彿伸展到了頭部,頭痛到彷彿要炸裂。
他鎖住她身材的手撤下了,就這麼攤開。
她收回視野,扳著臉不冷不熱的道,“把你的手放下。”
池歡低頭看了眼他的側臉,也冇說多的,直接雙手托起男人的手,有些輕又有些謹慎的放到了桌麵,然後又低頭細心的把袖口一層一層的捲了上去,疊好。
墨時謙的車,即便是一模一樣的型號,她也已經能一眼認出。
大夫有些難堪的反覆了一遍,“墨先生,費事您把您受傷的手放在桌上來。”
男人低低淡淡的笑,說話時的唇息和鼻息全都片噴灑在她的臉上,“我不限定,也冇有逼迫,你想起家就起家,想走也能夠在,嗯?”
“墨時謙……”
他的手受傷了,圈過她的腰,她底子不敢大力的掙紮的,偏男人的另一隻手將她死死的扣在懷裡,更加不能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