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歡低頭看著她,想開口安撫,但又不曉得說甚麼,何況安撫在這類時候也隻會顯得慘白有力。
“他登機了嗎?”
客堂裡。
她有身時候的確不長,才一個月擺佈。
“你是不是在忙搜救的事情?”
冇有了。
………………
溫薏低頭,手不自發的撫上本身平坦的腹部,喃喃的道,“有身了……”
寂靜了長達幾分鐘後,她纔出聲,“我的手機還在嗎?”
靜了靜,墨時謙緩緩沉沉的道,“是,他在飛機上,搜救隊還在打撈,詳細的環境要等打撈的成果出來。”?
“大人冇甚麼事,但很遺憾,孩子冇保住。”
“訊息說的出事的那趟航班……”池歡的聲音說不出的乾澀,“墨時琛他……如何樣了?”
池歡閉了閉眼,抬手扶住了額頭。
家人……
她老公……
因而隻抿著唇道,“你躺下吧,大夫說你需求療養,我已經讓墨時謙聯絡你的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