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池歡眨了眨眼睛,“我如何感覺你特彆的赤果果,像是直奔疆場。”
在床上甚麼下賤的話都說的出來,哦……他能夠不感覺本身下賤,因為甚麼話從他嘴裡說出來都一本端莊理所當然,像是在切磋甚麼很平常的事情……
男人低頭,將薄唇貼上她的下巴,成心偶然的寸寸碾壓著,鼻息間帶出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肌膚上,騷弄著她的神經末梢。
當然,要提及來,也的確是冇甚麼不平常的。
池歡抿著唇,冇出聲,也冇看他。
他低頭親著她的腮幫,啞聲低低的笑,“前戲本來就做的差未幾了,要不是你那破繼妹打攪……”
固然不曉得他究竟想乾甚麼,但她臨時信賴他有彆的安排吧。
問之前她不曉得,他這麼說她當然曉得了……
對墨時謙這個血氣方剛又體力變態的男人而言,禁慾小半個月無疑是一頭餓狼終究捕獲到獵物,池歡被他折騰到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