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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重新昂首,掐著她的下頜深深的纏吻,嘶啞而恍惚的嗓音像是要直擊心底,“這兒不好麼,你的第一次就在這兒。”
他漫不經心的嗓音有些慵懶,“免得你下次還要為了一些無關緊急的人讓我半途停止,還專門跑到浴室去梳洗,絕望。”
他低頭親著她的腮幫,啞聲低低的笑,“前戲本來就做的差未幾了,要不是你那破繼妹打攪……”
“嗯。”
問之前她不曉得,他這麼說她當然曉得了……
吻了一會兒,女人伸手抵在他的胸膛,微微的撇開臉,間斷了這個吻。
池歡,“……哦,不消了。”
墨時謙冇理睬她。
如果當初不是陰差陽錯,如果他當初睡的是另一個女人。
貝絲約莫是感覺無趣,起成分開了,“池歡姐姐我走了,拜拜哦。”
他是不是也會像對她一樣對彆的女人,分毫不差?
池歡瞳眸睜大了幾分,隨便落在膝蓋上的手也一下就攥成了拳頭,但她抿著紅唇,一聲不吭。
提及這個,池歡俄然想起剛纔貝絲看著他們的眼神帶著說不出的詭異。
隻是大部分的人都冇法修煉到他這永久能波瀾不驚的厚臉皮。
池歡隻簡樸到幾近對付的嗯了一聲。
池歡轉過甚,瞪著他,“你還不說你為甚麼要承諾她?”
在床上甚麼下賤的話都說的出來,哦……他能夠不感覺本身下賤,因為甚麼話從他嘴裡說出來都一本端莊理所當然,像是在切磋甚麼很平常的事情……
現在麼……
池歡的腦袋長久的炸開了,紅著臉低吼道,“墨時謙,你有冇有恥辱心?”
男人的手卻直接伸到了她毛衣下的羊絨裙腰側的拉鍊上,捏著拉鍊的頭往下,要將她的裙子剝下來。
細碎的問展轉至她的耳後,聽似嘶啞溫存的嗓音覆蓋著說不出的邪肆笑意,一字一字的低低私語,“我一向都想在這兒再狠狠的弄得你一次。”
他又捏了捏,嘶啞的笑,“活力?”
然後男人就重新將她抱到了本身的身上,手指挑起女人的下顎,低眸諦視著她微微鼓起便像是包子臉的臉龐。
忍不住,主動的吻上他的薄唇。
“那太好了,我本來還想著如果池歡姐姐分歧意,我還很多當幾次說客呢。”
男人低頭,將薄唇貼上她的下巴,成心偶然的寸寸碾壓著,鼻息間帶出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肌膚上,騷弄著她的神經末梢。
她抿唇問道,“我們要去插手他們的晚宴嗎?”
?他實在就是在侵犯她之前冇有嘗過女人的滋味,以是才自命狷介的不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