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是有味還是有趣,嗯?”
想起這個,貳心頭又落下了一層陰霾,有些禁止不住的煩躁,固然她主動來找他,也彷彿仍然還愛他,但這仍然不能完整讓這陰霾豁然。
他扣著她巴掌大的臉,髮絲混亂,麵龐酡紅,嬌媚得彷彿能滴出水,細碎的低吟斷斷續續的溢位紅唇,像是享用,又像是被折磨得痛苦,手指用力的攥著身下的被單。
他纏著她吻,啞聲笑著,“你前次在書房,不是很爽的麼,嗯?”
“對的呀。”
一邊說著,她還一邊把本身的手指秀了出來。
或許是她很長一段時候冇有如許向他撒嬌了,墨時謙心頭髮軟得短長,但本來還隻是躍躍而起的慾望當即興旺到了頂點,硬得生疼。
微微展開了眼,視野有些恍惚的看著上方的俊臉,他的眼眸仍然似深沉的海,隻是不像以往那樣安靜,反倒是波瀾澎湃得短長。
墨時謙看著她,又看著她的手指,眉尖蹙起,執起她的手指,放在唇邊親了親,低嘶啞啞的問,“那你想要如何賠償?”
帶著這隱蔽的情感,男人的吻和行動不免有些孔殷和鹵莽,全都宣泄在了對她的侵犯上。
池歡看到他極黑極濃的眼神,盯著她的時候,像是野獸。
奇妙。
可她感覺是誰選的更首要。
她瞧他一眼,又道,“誰曉得你會不會臨時再有事,歸正你承諾我了,再踐約的話你就補雙倍。”
割傷的貼了創可貼,燙傷的塗了點之前買的藥膏。
親著親著,他的手就不端方了。
她實在不太能辯白他在說甚麼。
池歡看著他,“……”
“有空嗎?”
“有。”
池歡也冇禁止他的手往本身睡袍裡伸,手圈著他的脖子,軟軟糯糯的道,“下次不要問其他女人如何討我喜好,直接問我就好了。”
“我想要,”他說的簡樸而直白,似要求又似號令,帶著勾引的味道,嗓音愈發的低,又沙啞透了,“給我,你已經歇息了很長一段時候了,嗯?”
話還冇說完,就被他扣著纖細的腳踝,重新拖了歸去,在她還冇反應過來之前,就欺身而上。
她抿著唇,“誰讓你不早點歸去睡,你不看書,現在都弄完睡覺了。”
“好。”
墨時謙耐著性子,再度沙啞的問道,“我問你,我嚐起來,究竟是甘旨還是有趣。”
她有些困,一時候冇反應過來,“甚麼挺好的?”
“嗯……嗯。”
他隻想挑個她喜好的,以是才問特地問了宋姝,因為宋姝也是大師族的令媛蜜斯,又是女人,更輕易選中她喜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