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並冇有正麵答覆,那摩挲著她下巴的手則是往下移。
你憑甚麼?
“不明白?”
那吻到現在都還像一個魔咒普通深深的印刻在她的腦海裡,如何都揮之不去。
“你最好是真的曉得了,而不是在對付我。”他那一雙鷹眸帶著一抹獵殺,狠戾又陰沉的盯著她,一字一頓的說道,“程一諾,彆覺得手術完了以後便能夠跟我拋清乾係了。我奉告你,自從你脫光了衣服想要爬上我那一刻起,這個遊戲就已經開端了。在我冇有叫停之前,你冇有資格結束,也冇有資格抽離。統統由我說了算!”
“我說了我資質有限,不明白你這話是甚麼意義。”程一諾冷視著他,麵無神采的說道。
說話間,程一諾模糊感遭到,他的薄唇如有似無的掃過她的唇沿,令她不由的生硬身材的同時也打了個寒噤。
“那還請殷少明示,我資質有限,實在是想不出你指的是甚麼!”程一諾迎視著他,一臉倔強的說道。
“資質有限,想不明白?”他反覆著這句話,那摩挲著她下巴的指腹微微的減輕了幾分力道,那壓著她胸腔的身軀也是減輕了幾分力道,似是對她的一種獎懲。
程一諾感覺被他壓的有些喘不過氣來,後背則是一片冰冷,他那陰冷的氣味撲在她的臉上,那異化著的淡淡菸草味鑽進她的鼻腔。
他雙手撐於她的兩側,幾近是將她整小我團團圍住。
程一諾緊緊的咬著牙,忍動手腕上傳來的痛意,固然眼眶裡蓄著一汪清泉,她卻強忍著冇有讓它們落下。
程一諾瞪大了雙眸,滿滿震驚詫然的看著他,那眼神裡是充了仇恨了。
“殷聿,你還能再無恥一點?還能再過份一點嗎?明顯這統統都是你逼迫的。我向來冇想過要上你!”程一諾是真的怒了,咬牙切齒的朝著他吼怒。
“我……冇有!”程一諾有些吃力的說道,那一雙清澈如泉般的眼眸非常果斷又固執的望著他,“我說過,明天必然會如時呈現的。我……”
“唔!”程一諾一聲悶哼,隻覺到手腕處傳來一抹痛意,他減輕了幾近力道。
略有些粗糲的指腹在她的下巴上來回的摩挲著,有一種麻麻的酥感,但對於程一諾來講倒是一種折磨。
程一諾感覺被他扣著的手腕處,有一種冰火兩重天的感受。冷熱的瓜代,讓她不由的瑟抖了一下,那看著他的眼眸裡則是劃過一抹非常龐大的眼神,不解,茫然,驚詫瓜代著。
“曉得了。”對著他沉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