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切,點點還在他手上,以他這般冷血無情的性子,他確切會對點點動手。
她都已經如此低聲下氣,已經情願出骨髓救他們的兒子了,他們伉儷憑甚麼還要這般對她?
她的神采看起來並不像是在開打趣,反而是有一股倔強與堅固,就好似她隨時都會這麼做。
程一諾帶著一抹恨意,直直的盯著他。因為他減輕力道的啟事,他的虎口成心偶然間觸到了她的唇瓣。他的虎口如掌心一樣,也有著一層粗糲的老繭,摩挲的她很不舒暢。
這一刻,程一諾肉痛到了頂點,就連呼吸都顯的有些困難。
殷聿回身,陰鷙的雙眸如狼普通的淩視著程一諾,他的語氣陰陰沉沉,卻又帶著一種陰陽怪氣,給人一種渾身發冷的感受。特彆是那眼神,讓程一諾感覺,就像是要穿透她的身材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