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能不嚇到我嗎,我覺得碰到你做惡夢,還得被你滅口。”
他眯眸,“不然我帶彆人?”
想到這,連阮顏都覺對勁外。
傅廷洲溫熱的掌心拂過她脖頸,很細,彷彿他一用力,就能折斷,“剛纔嚇到你了?”
阮顏咬著筷子,要不是感覺他在逢場作戲,她還真的信賴,傅廷洲是愛上她了。
他猛地展開眼,掐上阮顏脖子將她撲倒,阮顏也被這畫麵驚嚇到,推他,“傅廷洲——”
阮顏諦視著天花板,任由他抱著,終究也冇問出口。
夜深,突如其來的雷暴雨將阮顏驚醒,恰好她最討厭的就是下雨天了,腦海總閃現幼時阮振明呈現在她房間的景象。
“我歸去洗漱了。”
“下午跟我去津城出差兩天。”
傅廷洲臂彎枕在她腦袋下,抱著她,這行動,像極了真正情侶間的密切,相擁入眠。
她冇推開,“你做惡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