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這妞兒嘴巴好利落,今晚也算是開了眼,平常如許的牌局都是道聽途說的,不是切身經曆,難以置信;三個熟行這類程度的圍追堵截,都能讓你翻了身,還真算小我物,小爺今晚認栽。”
桑紅天然搗蒜一樣地點頭。
秦洛水睨著她,笑得百媚頓生,挪揄道:“料得你也就這點膽量。”
滿座寂然。
當即摸摸鼻子咽咽口水說:“紅紅,彆逗你王姨,這是你贏的彩頭,天然是你說了算,阿姨跟著你開開眼就行。”
連瘦子都不例外,鎮靜到雙眼放光,隻是他冇敢那麼明目張膽,這向來都欺負得他毫無翻身之唸的傢夥,竟然也有輸到脫褲子的一天,一時之間他另有不實在感,有了這個猛料,他在那一幫兄弟之間,是不是會有點職位?
她熱血上湧,嘴一張剛要承諾,小抄本能地就捂了上去――靠,她如勇敢應了,今晚還分開得了嗎?
“明顯是被這布料擋住了,你肯定要看嗎?”說著指指礙事的褲子,作勢去解皮帶。
他發笑至極,另有四千塊,她還能把把都像上把牌這麼順?
也再不說甚麼,站起家,纖長的手指操琴一樣,解開了領口和袖端的釦子,胳膊拉起衣衿,往上一撐,健壯白淨的腰身露了出來。
秦洛水眼神微熾,慵懶地把手往皮帶上邊一放,噙著一摸戲謔的笑意說:“妞兒,想看剩下的兩塊腹肌?”
看出她們的意猶未儘和不解,某男眉梢妖嬈一挑說:“哦,忘了,要看下邊的,得脫了這件,我還冇有輸到脫褲子,我們是不是坐下來再打幾局?”
說著眸子子勾勾地瞅著秦少,隻差流口水了。
說完湊到她耳邊小聲地問:“妞兒,你說,小爺脫哪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