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桑紅到底是甚麼來頭,她還向來不曉得被關了禁閉,外邊的人還能出去探班的。
“是,首長!”
更讓人感覺離譜的是,下午三點,桑紅的室友拿著軍訓教官的便條來探班,說重生軍訓不能缺員,愣是提早了半天把桑紅從禁閉室束縛出去了。
“你問那破缸山如何樣了?還真是問對人了!我小時候,就在那山腳下的老缸廠住著,和小朋友做遊戲,我們就常常藏在那山上的破缸裡,有的人一不謹慎在缸裡睡著了,害得百口大人半夜拿著火把漫山遍野地尋!”
這場景不但是尖兵發懵,瞧得歐陽萌萌都有點懵了。
“嗯嗯,當然了,活了上千年的樹,那靈智天然是有的;人夠了不起了吧,編造出來一個長命的彭祖也不過才八百歲,如何能夠會瞭解上千年的樹有著如何的靈智?”
他隨便地問東問西的幾句家常話,桑紅同窗很快就放下了戒心,把說學逗唱的工夫給拿出來了――
桑紅有些傻眼――她竟然和這位將軍在同一座山上做過遊戲,並且,他們是不是曾經藏在同一個大缸裡?
“哈哈哈――我們小時候,也常做如許的遊戲。”
她側頭瞧瞧本身隻要一道杠子的肩章,感受寒微如一粒灰塵,這職位差異得雲泥都不止了。
劉道義回身,對那尖兵說:“夜裡溫差大,禁閉室裡的鋪蓋還是夏天的,給那倆丫頭再送套被子。”
“那邊啊,就剩下廟門口東麵的那棵千大哥槐樹了,古刹擴建,臨街都是熱烈的商店。”
更讓她風中混亂的是,那大將竟然對她馴良極了,說和她是老鄉啊,這才特地請她用飯,想聽聽老鄉音,問問故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