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很酸,內心很委曲。
糾察側目瞥了一眼靳如歌,冷酷的目光如針般刺在她的心上。
軍醫直接指著靳如歌:“這個重生來我這裡肇事打鬥,把我的護士打傷了,你們帶歸去吧,該如何經驗就如何經驗。”
她悄悄站著,固然剛打完架非常狼狽,但是倔強的頭顱卻恰好昂的高高的,彷彿就算下一秒真的天塌地陷了,她也毫不害怕。
兩個糾察麵色一凜,對視了一兩秒,與相互的眼神裡彷彿尋覓到了甚麼默契。
隨即此中一個糾察道:“廖副院長,您先等等,我們先給淩予淩部長打個電話。您不曉得,這個靳如歌,是淩部長明天一早的時候就打過號召的,如果她犯事要送糾察部,必須第一時候先告訴淩部長,不然誰也不能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