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部屬明白。”吳景恒收下印綬的時候,宜王俄然做了等一下的手勢。轉臉向沈菱鳳一笑:“不是有些事情需求一併交代的,恰好寫封信讓景恒帶去。”
“放開他,不要我再說一遍!”沈菱鳳的劍明顯比莊王的劍更鋒利,嵌到肉裡很痛,莊王說不出話來,有點失策。就是這一下,莊王手裡的劍哐啷一聲掉在地上。
“她是我老婆,與宮中女眷何乾?”宜王玩味地一笑,看來這是有人授意的,難怪鳳兒說有人需求循著因頭來此肇事,果應其言。
“方纔好險。”兩人獨對的時候,宜王感慨了一句:“你也太快了。”
“王爺能有甚麼說的。”莊王很有些滿不在乎的模樣,或者說他底子就不擔憂這些。
如果賦稅增加一倍猶有可說,那麼多人的嘴堵不住。隻是府中花圃中的女人,這話是誰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