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假？！”這類話也能往外說，就是真的乞假不去，也不能把這話拿出來講。萬一在外泄漏風聲，被那些人曉得，恐怕就要栽個欺君之罪到人頭上了：“好好的，告甚麼假？”

“好得很。”沈鼎玢點頭：“說是要見你，我給擋了歸去。說你身子不好，不能到處走。”

“嗯。”沈鼎玢該說的話都說了，心底鬱結了好些時候的肝火減去了很多：“你身子好些了？”很想問曾獻羽返來，是不是又像是誰欠了他五百兩銀子似的耷拉著臉。眼睛隻是長在彆人身上。混忘了本身當初在朝為官的時節，一樣也是耷拉著臉不睬人。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都說半子有半子之勞，隻是他沈鼎玢冇這個福分，隻要一個兒子，都還在垂髫孩童之間，底子就不能讓人費心：“還要出去？”假裝甚麼都不曉得，倒是要看看曾獻羽如何籌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