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五女人冷哼一聲,模樣嬌憨。
“二姐,看這可真是玉肌膏。”
“大姐,既然表哥想聽,你彈上一曲又如何。”陳修其心中不滿,這不滿倒是對陳霜晚而發的。
“啪。”
陳霜晚目光漸冷,麵色微霜直起家來。
幾人穿進竹林,便見橋上落葉紛飛,橋下有奇石窪水,水流一側有石桌、石凳數枚,幾抹聘婷的身影綽約。
“那就好,真是感謝孃舅了!”
說話的青年穿戴藍長衫寬袍,膚色微黃,身板結實,透著幾分健旺之姿,不應時下文人普通孱羸。其人恰是陳清容的表兄,華庭。
一襲紅色長衫的少年正站在木橋之上,有輕風捲起落葉跟著他的衣襬飛舞,姿容如玉,眉眼纏綿,清臒的風韻中透著矜傲風骨。
“那不消管他們,待他們走了便好。”
“表弟,如此大好光陰,何必閉門苦讀,不如我們去聽一曲琴音,洗滌表情,如何?。”
“已所不欲勿施於人,山庭兄何必如此呢。”謝雲沐走來,暖和的安慰,郎朗如月的模樣,端是溫潤公子。
“嗯,是何人?”
“二妹素有才女之名,琴技才情皆在姐姐之上,不若這一曲,就二妹來吧。”
“陳大蜜斯,本公子想聽是你的琴聲,你這般謙讓但是不給本公子麵子!”
“華公子嚴峻了,晚兒心中不喜,還請切莫能人所難。”
“這位是表兄的至好老友,閬苑謝家謝三公子。”
“好了,五妹,這玉肌膏本就是二妹托我讓柳姨娘去尋的,現在尋到二妹拿去也是正理。這玉肌膏乃是祛疤靈藥,留著也冇甚麼用。”
“我一不是你府上的琴女,二與你毫無乾係,華公子如此咄咄逼人,無禮無德。枉為人子,枉為人臣,還襦衫加身,何為麼讀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