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甚麼，我纔不跪！”陳清容冷哼一聲，眼中調侃。

“小不忍則亂大謀，剛纔我是有些打動了。”

陳清露天然不肯罰跪祠堂，何況前次華姨娘將她夜關祠堂的事情已然有了暗影，可傳聞陳霜晚酌情，心下也鬆了一口氣。

五女人有些慚愧，便未出言辯駁，陪著四女人趕緊上前承認弊端。

“大姐！真的要跪？”

陳霜晚又撲滅了幾株香，遞了疇昔。

“四妹、五妹昨夜可玩的高興？”

“這幾位嬤嬤會在此處看著你們，待時候滿後，她自會放你們出去。”

祠堂內，陳霜晚悄悄的給祖宗上了三炷香，拿著潔淨的帕子擦拭著朱玉兒的牌位，一下一下分外用心。

“是的，大蜜斯。”

“二妹，溫馨一會。”少女清冷的聲音落地，無端生出一絲傷害。

四女人、五女人對視一眼，趕緊接過香，跪在牌位前誠懇拜了幾下，將香插好。

陳霜晚低斂著眉眼，她亦不是賢人，有氣也有怨，現在仇敵已經明晃晃的將刀子懸在她頭上，她如何能再忍下去，說到底，還不過是個少女罷了！

“四妹、五妹來了，來，給祖宗們上柱香。”

“二女人，我們還跟上嗎？”司琴趕緊詰問。

“不過此事也是小事，主動權站在大蜜斯這邊，就算華姨娘不滿，也找不到人說理去。”

“你這賤婢，莫要胡言亂語，大姐如何能夠罰我去跪祠堂！”

“哼，我就不信她敢一向關著我！”

陳清容不耐，口氣不忿，卻也並不過激，模糊的，竟像是一步步的摸索。

“好，好，好，我倒是冇看出來，陳霜晚竟然有這麼大本領了。”陳清容踉蹌後退，口中恥笑，卻又異化著一絲無可何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