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身若不來,這來儀廳還不被您們父女倆給拆了。”
陳霜晚屏住淚水,倔強問道。
“並且剛纔這婢女也說,此事隻要她和青杏二人曉得,如何竟傳到了華姨娘耳裡,還倒置了吵嘴,讓父親如此曲解與我?還請父親為晚兒做主,為晚兒明證明淨。若不然哪怕本日女兒苟活下去,今後怕也會被那些流言流言給逼死。”
“你說的可當真?可華姨娘與這丫環明顯言之鑿鑿!”
“大蜜斯,您,您說的這是甚麼話。當時奴婢如果在,必定是與那賊人拚了性命也要將您救下的,萬不至於讓您失了明淨。都怪奴婢心太大,竟然放您一人單獨待在後山,想來那賊僧便是感覺大蜜斯孤弱無依,遂起了歹心。”
“既然你並未親眼所見,為何卻言之鑿鑿說我被賊人所辱?”
“嗯,感謝祖母。”
“莫非在父親心中,女兒便是那不知廉恥之人?若真有賊人辱與我,晚兒定是寧死也不肯苟活於世,墜了侯府門楣的。”
“老夫人,千錯萬錯,都是奴婢的錯,還請老夫人饒命。”
桃夭趕緊慌亂的解釋,以表忠心。
陳秋年難堪的皺著眉頭,殺意漸消,還是有些猶疑。
王氏眸光委宛,輕飄飄的掃了一眼跪在空中的丫環,言語間定其存亡。
見陳秋年濃眉緊皺,麵有不安,王氏笑笑又道:“不過老身並不在乎這些熱烈,隻是想著昨日可不就是朱玉兒的忌辰,晚娘子必定是要去崇蓮寺上香,現在崇蓮寺出瞭如許的事情,便想著來看看。現在見到晚娘子安然,老身也是放心了。”
那婦人看著不過三十多少,髮髻如雲疊翠,容色含笑清雋,此時施施但是來,法度曼妙。
“父親,您也聞聲了,想來當時景象的確惹人可疑,纔會讓這丫環給曲解了。昨日晚兒身上都是那賊人的鮮血,女兒身上並無傷痕,也無不適,又怎會失了明淨。?
她想詰責他為何如此無情,為何單單對她這個女兒如此。
桃夭趕緊又回身向陳秋年告饒。
“祖母,祖母。”
見到來人,陳秋年心下一驚,趕緊起家迎了上去。
“賤婢,若不是你的話語,本侯何至於幾乎犯下大錯。來人,將她關入柴房。”
“是奴婢尋到大蜜斯時,大蜜斯上都是血跡,衣服也是破襤褸爛,身上又披著男人的衣服,不遠處還躺著個僧侶的屍身,奴婢便覺得大蜜斯糟了毒手,心驚之下就帶著大蜜斯吃緊回了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