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傑見她要走,心頭頓時慌了,兩人雖是婚約已定,可溫珍珍待他卻一向都是不冷不熱,就連笑容瞧得都少,此時見她這般不聲不響的將本身撂下,袁傑趕快上前一步,挽留道;“蜜斯請留步,如果鄙人有失禮之處,還望蜜斯包涵,不要與我計算。”
聽著男人非常傲然的話語,溫珍珍不露聲色,眼波流轉間,卻清楚有幾分憐憫透露此中。
溫珍珍睨了他一眼,袁傑身材魁偉,麵貌與袁崇武非常類似,眉宇間也是非常俊朗,然父子兩固然形似,神倒是相差太遠。
聽著他這般孔殷的與本身解釋,溫珍珍不免愈是不屑,隻昂然道;“皇宗子身份高貴,你我二人雖有婚約,皇宗子也不該多次登門,平白讓人看了笑話。”
溫珍珍畢竟是未出閣的女兒家,固然對袁傑不喜,但見他這般無禮的瞧著本身,那心頭也是惱了,臉龐亦是浮起一絲紅暈,更增嬌媚。
袁傑銀牙緊咬,終是道;“父皇如此偏疼,若等此子落地,我們兄弟定是被他棄之如履,既如此,便也莫怪我無情。”
溫珍珍這才莞爾一笑,對著他道;“若早知皇宗子有這般的大誌壯誌,珍珍,自是甘心嫁與你為妻。”
袁傑望著她傾國傾城的一張麵龐,望著她唇邊的酒窩,亦是迷醉了下去,縱使心頭還剩下些許的迷惑,也是煙消雲散了去。
溫珍珍等的便是這句話,她站在那邊,衣袂飄飄,貌美如仙,本來的冷酷與淡然已是從那張麵龐上悄悄退下,取而代之的,則是屬於小女兒家的嬌憨與柔媚,看的人目炫神迷,袁傑怔怔的看著她輕啟朱唇,嬌滴滴的道出了一句話來;“隻要你能獲得皇位,要我做建國皇後,我便心甘甘心的嫁給你。”
袁傑瞋目圓睜,一個;“你....”字剛開口,就見溫珍珍俏臉一轉,一雙眼睛好像兩瓣桃花,美好不成方物,就那樣隨便的一瞅,便是讓民氣窩兒一蕩,眉梢眼角俱是嬌媚,隻那一眼,就讓人一腔怒意消逝個無影無蹤。
溫珍珍心頭嘲笑,麵上倒是冰清玉潔,傲如寒霜;“小女自幼便立下誓詞,要嫁與這天下間最大的豪傑,皇宗子撫心自問,自個是不是位豪傑?”
溪兒貪玩,剛掙開母親的手,便有十來個宮人圍了上去,數十隻眼睛緊緊的落在孩子身上,一個個嚴峻的不得了,就怕她磕著碰到,目睹著孩子跑的太快,幾個內侍幾近駭的臉都白了,哈腰屈膝的跟著孩子,一步也不敢擔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