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點了點頭,“這個天然,香燭和冥幣我已經備下了,明日一早便去。”
姚芸兒說的冇錯,這統統全都擔在他的身上,他的確做不到一走了之。
她的秀髮儘數鋪在身後,烏黑柔嫩,握在手中如同上好的絲綢,惹得男人愛不釋手。
袁崇武想到這裡,再看著姚芸兒盈盈然,儘是期冀的眸子,心頭倒是不由苦笑,苦楚之色俞濃。
一起雖是艱苦,但袁崇武待她極其顧恤體貼,便也算不得苦,到了渝州後,守城的官兵瞧見二人,俱是行了大禮。
姚芸兒倚在袁崇武的懷裡,明日,他們便要分開清河村,返回燁陽。
而當日在宮中,徐靖倒是連一句挽留的話也未曾說,姚芸兒心頭也是一片寒涼,她冇有在說話,隻在男人懷裡垂下腦袋,合上了眼睛。
聽她這般說來,袁崇武便是無可何如,隻撫了撫她的髮絲,姚芸兒抬起眼睛,呢喃道;“我們留在家裡不可嗎,或者,我們尋一處冇有人熟諳我們的處所,隱姓埋名的過日子,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