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芸兒與姚母對視一眼,都是不知這劉員外葫蘆裡賣的是甚麼藥,姚母握住女兒的手,剛要開口說話,就聽一道沉穩有力的男聲傳來,恰是袁武。
待劉員外走後,姚芸兒有些不安的搖了搖夫君的衣袖,不解道;“相公,那劉員外為何一瞧見你,就嚇跑了?”
反觀袁武,仍舊是麵不改色,魁偉的身形一覽無餘,一雙黑眸迥深,鋒利的令人不敢逼視。
袁武見她點頭,舒展的眉頭便是伸展開來,隻撫著她的髮絲,低聲道;“這幾日彆沾涼水,要多安息,曉得嗎?”
“員外有話,無妨與鄙人說。”
姚母被仆人推在地上,那手中還是緊緊的攥著自家的田單,倒好似那幾張紙,比她的命還貴重似得。
“相公,我肚子疼。”姚芸兒瞧見他,便是委曲起來,將小臉埋在他的胸膛,聲音倒是帶著幾分撒嬌的味道了。
袁武低眸,見姚芸兒小臉慘白,儘是焦灼的模樣,心頭便是軟了,隻握住她的小手,道了句;“你去和嶽母說,讓她將地賣給我們,也不必寫甚麼田單,等今後收了糧食,給我們幾袋也就是了。”
姚芸兒見他神采謙恭,衣衫富麗,周身並無涓滴粗暴之氣,那腳步便是停在了那邊,隻與母親一道迷惑的瞧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