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墨皺著眉頭,水槽內裡儘是泡沫,神采有些發黑:“洗碗啊,你看不見啊?”
好不輕易有一個讓本身動了心的人,不管如何他也不會罷休的。
顧言墨眯了眯眼,又給王釗去了個電話:“找兩個技藝好點的保鑣,跟在柳夏落身邊,貼身庇護著。”
柳夏落跟在他前麵,就聞聲顧言墨問她:“洗碗如何洗?”
“柳進?”顧言墨皺了皺眉:“他不是已經和你斷絕乾係了?如何還冇死絕?還來騷擾你做甚麼?說甚麼了?”
照片的背景,是在一家打扮店,顧言墨一隻手手裡提著幾個裝衣服的袋子,一隻手拉著她,兩人看起來非常密切。
王釗一一記了下來:“但是柳蜜斯那邊,要如何跟她說呢?”
過了好一會兒,才伸手點進了那條彩信,彩信內裡隻要一張照片,照片上的人,是她和顧言墨。
“我早已經風俗了,也不在乎他的威脅了,擺佈我現在也冇甚麼能夠讓他威脅的了。但是我擔憂,他會纏上你,你的身份特彆,如果柳進亂來,萬一鬨出甚麼不好的動靜,會不會對顧氏有影響?”
清算飯,兩人一句話都冇有說,吃過晚餐,顧言墨站起家來清算了碗筷,拿進了廚房。
顧言墨望向正在盛飯的柳夏落:“說好的火鍋呢?”
“像柳進這類跳梁小醜,他隻要敢在我麵前來蹦達,我就敢用一隻手指頭把他摁死。”
“好,感謝華姐,我會儘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