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回事?”
手指在柳夏落身上燃燒。
一陣天旋地轉,柳夏落被直接扛了起來,那卑劣的男人扛著她進了寢室,直接扔在床上就壓了上來。
那還叫她選?
“嗯?明天耍的又是甚麼把戲?”顧言墨接過保鑣倒過來的紅酒,坐在沙發上麵無神采地看著。
“是。”
“……”柳夏落趕緊道:“但是我有病啊!我有梅毒,有花柳病啊!”
保鑣不語。
“三少,三少,出事了!夫人失落了!”
向來都是女人前仆後繼地想要和他睡,倒是第一個如許避他如蛇蠍的,成心機,他還就是想睡她了。
“是,是,是……我這就滾,這就滾。”說完,就果然滾進了房間。
“……”
顧言墨已經用舌撬開了她的貝齒,緩慢地滑了出來,凶惡而強勢,幾近不給她喘氣的機遇。
“拯救啊!啊啊啊啊……我靠,你脫我衣裳,不可,這個虧我不能吃,你脫我的衣裳我也要脫了你的衣裳!”
柳夏落一屁股往地毯上一坐,就開端嚎起來:“這位三少,明天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我吧……”
“我年老是我在這個世上獨一的親人了,我不能落空他。”
“遲了。”
“我也很絕望啊,但是我真得冇有體例忍耐,他的手一碰到我,我就犯噁心。他說不定已經給我爸打電話了,我爸定然很活力……”
顧言墨笑了笑,慢條斯理地閒逛動手中的紅酒杯:“你來求我呀。”
顧言墨的眸光閃了閃:“本來明天演的是苦情戲啊……”
柳夏落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爬了起來,隻想仰天長笑三聲,上天公然是眷顧她的。
能屈能伸,纔是豪傑一條。
顧言墨的身子上前傾了傾,眯了眯眼:“我奉告你如何做。”
柳夏落還在目瞪口呆著,就已經被顧言墨拖進了一邊另一間房間。
“等……等等……”
柳夏落瞪大了眼,秉承著不管甚麼時候都不能虧損的事理,也伸手往顧言墨探去。
“求你。”柳夏落毫不躊躇地就撲了上去,抱住了顧言墨的大腿:“求求你,隻要能夠幫我,幫我找到我大哥,幫我給我大哥找個好的大夫,叫我做牛做馬都情願,隻要不讓我陪睡……”
“吃我豆腐!”
1806的房間門又被打了開來,王懷明從內裡走了出來,一見麵前的氣象彷彿也驚了一下:“三……三少?”
內裡靜了一瞬,隨後又響起了顧言墨的聲音,清冷卻判定:“我帶人去找,你們留小我在這兒盯著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