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陽光很好,玉娘把兒子抱回屋裡哄著睡了,隻留小倆口二人間界。
那人盤膝而坐,麵前是一張矮幾,他畫的便是這水邊的紅葉,他的畫說不上好,卻也挺都雅。
媳婦歡暢,那就家宅安然,他也能放心贏利,錢多了媳婦就能更高興,媳婦高興了,那就統統都好。
隻見不遠處的水麵上被岸邊紅葉映得一片金紅,美得好像瑤池。
那畫師趕緊放動手中畫筆,接過那幅畫看了看,道:“這是北地的太白山啊。鄙人客歲有幸雲遊到此,見崇山峻嶺,風景奇偉絢麗,便揮毫作畫,可惜太白山連綴起伏,鄙人也隻能繪下這此中一處山景。”
金玖把眼睛從帳目上移開,卻又看向媳婦兩腿中間,雖說那邊捂得嚴嚴實實,可無法金大少對那邊太熟諳,腦海中已經勾畫出一幅動聽景像。
從他阿誰角度看疇昔,恰好透過裙子,看到媳婦兩腿之間
林安兒指指前麵,實在那一世她不是啞巴,隻是自閉症罷了。
兩人手挽手走下山坡,來到那片臨水不遠的林子。
“走,我們到那邊看看去。”
此時正值金秋,漫山遍野彷彿紅霞,恰是紅葉林一年中最美的時候。
林安兒拔著脖子看了一眼,那畫並不甚出奇,黑黝黝的,似是崇山峻嶺。
那日回到府裡,金玖第一件事便是讓林安兒摘下耳墜子和手鐲,然後那人便鑽進小黑屋,直到半夜纔出來。
順著金玖指的方向,公然有人正在做畫。兩人躡手躡腳走疇昔,恐怕打攪了人家。
金大少要做甚麼,林安兒當然曉得,隻是能夠做完就去的,當然也不會是知名島,而是他們的老處所紅葉林。
冇等他說完,林安兒已經翻開畫軸來看了。此人冇有說錯,他公然是位四周雲遊的畫師,他畫的都是山川風景,有江南水鄉,亦馳名山大川。
誰能曉得看上去很腹黑很龐大的金大少,實在也就是這麼一點尋求。
金玖一向冇搞明白她說的那些是如何回事,隻不過他主動瞭解為那是媳婦昏睡時做的一場夢。
“北地太白山,公然是北地!”金玖把那幅畫謹慎卷好,對那畫師說,“這幅畫我買下了,總計多少銀子?”
“安兒,你快看!”
“鄙人隻是雲遊的畫師,讓兩位見笑了,這幅畫五錢銀子,您二位如果至心想買,還要再等半晌,待鄙人畫完便可”,說著他又指指一旁的書篋,內裡有十幾隻畫軸,“這裡都是拙作,二位看看可有喜好的,一起買可算便宜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