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兒俄然想起一件事,她問道:“那位新月女人是如何回事,她殺人又是如何回事?”
林安兒聽故事正上癮,無端被金玖打攪,她趕緊握住金玖的玉手用力搖了搖:“方姨娘那是權宜之計,能夠瞭解,能夠瞭解。”
方姨娘淺笑:“當然報官了。隻是來的卻並非京兆府衙的人,倒是幾個未穿官服之人,他們把那些碎屍裝進麻袋,又叮嚀抱月樓的鴇子和龜奴,若敢泄漏風聲,便滿門抄斬。這件事便如許被瞞了下來,神不知鬼不覺。過後我想,能讓官府的人給她善後,那新月的身份定不簡樸,說不定就是六扇門的探子,抱月樓的恩客裡多的是達官權貴,新月藏身這裡,恰是最好的處所。”
恰是因為這份恥辱,直到金炳文離世,他們之間也未越雷池半步。但這並不料味著他們冇有豪情,不管是在當代還是這裡,金炳文都是最愛她最懂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