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兒手裡便拿著如許一片金色的樹葉,影象中有一齣戲叫做紅葉題詩,說的是令媛蜜斯與落拓墨客隔了水塘子意|淫的故事,那用來意|淫的道具就是一片片紅葉,紅葉上寫著讓人臉紅心跳的詩詞。
“更不是。”
但是她竟然連第一步都冇能做到!
此時已是十月初,氣候有些酷寒。都城的氣候不如南邊暖和,四時光鮮,霜降已過,再過兩日便要立冬,天上已難見南飛的大雁,到處可見落葉飄零。
“媽媽不敢這麼說,可蜜斯寫這樹葉子是乾啥?”
林安兒重又看向桌上那張寫著“哥哥”兩個字的樹葉子,她本來是想寫“哥哥為何不來?”,無法她的羊毫字寫來寫去都是雞蛋那麼大,梧桐葉子也裝不下啊。
林安兒的哭聲如魔音繞梁,從她住的小跨院裡飄出去,飄到正帶著軍隊在府中轉悠的金玖耳朵裡。
“那你是在罵四姑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