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兒秒懂,趙媽媽要麼看過紅葉題詩那齣戲,要麼就是也有情哥哥和她意|淫。
二|奶奶說的對,要趁著小丫頭還小,就把她治得服服貼貼,怯懦如鼠,就算是長大了,有孃家撐腰,她也不敢幫著夫君和二爺搶產業。
“那你是罵咱家的哪個女人?”
站在林安兒身後的是趙媽媽,她的眼睛正盯著攤在桌上的葉子。
林安兒手裡便拿著如許一片金色的樹葉,影象中有一齣戲叫做紅葉題詩,說的是令媛蜜斯與落拓墨客隔了水塘子意|淫的故事,那用來意|淫的道具就是一片片紅葉,紅葉上寫著讓人臉紅心跳的詩詞。
趙媽媽氣得太陽穴突突直跳,皮笑肉不笑:“蜜斯,老太太傳聞連皇後孃娘也誇你讀書好,便請了位女先生,從明日起教你讀書,蜜斯明日記得夙起。”
秋末的梧桐葉還不是很脆,狼毫筆軟軟地寫在上麵,歪歪扭扭寫了兩個字就把整張葉片占滿了。
“我寫了送給夫君的,你管得著嗎?”
“哇――”
趙媽媽傳達了“聖旨”便氣哼哼地走了,這個小丫頭太難擺佈,她需求從長計議。
金家如願以償終究成為皇商,普大喜奔!
真的,不信你看,金故裡子裡那幾棵梧桐樹,落下的葉子都是金黃金黃的,金家的金。
林安兒是媳婦,也是金家人,女子不能入族學,但卻能請女先生在家裡調|教,不過是教些《女誡》《女德》,相夫教子也要能識文斷字。
老太太和周氏都叮嚀過她,讓她時候防備東府的人。趙媽媽在金家摸爬滾打二十多年,甚麼冇見過?甚麼冇碰到過?老太太和周氏不消明說,她也猜到這個林蜜斯必定是東府弄過來謀奪產業的。
但是她竟然連第一步都冇能做到!
又過了幾日,聖旨頒下――
奉天承運,天子詔曰:金記金號為禦賜金器皇商。
“蜜斯,大少爺是你的夫君,這個事全部都城都曉得,可你們還冇有圓房,冇圓房就不是真伉儷,隻要不要臉的女人纔會胡亂叫人夫君。”
“我喜好寫哥哥。”
趙媽媽彷彿聞到一股黃鼠狼的味道,小黃鼠狼。
“好吧,那我就當你是放了一個屁”,趙媽媽冇說出口的話被林安兒說出來了,她還誇大地皺皺小鼻子,小手扇了扇,“好臭,好臭。”
金家花圃裡有紅楓樹,楓葉太小了,而林安兒的字寫得很大,以是還是梧桐葉子更合適。
“我隻要五歲,甚麼都不懂,老太太若問起,我就說這是你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