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舒爽得連腳指頭都忍不住伸直了起來,慕淺雙眼出現了淚霧,快被那蝕骨的快感給折磨瘋了。
因為方纔的行動,她身上的睡袍散開,胸前兩隻小白兔調皮的跳了出來,跟著她的呼吸,一跳一跳的,傅君顏呼吸一緊,眸底傷害的幽光浮動。
把慕淺這方弄好了,傅君顏把扔在地上的床單衣服撿到臟衣籃子裡,又開了一扇離床較遠的窗,換了換房間裡的氛圍,這才穿衣洗漱出了寢室。
被她那濕漉漉的眼睛一看,就算是禁慾上神都忍不住的!
偶然候,他挺喜好她時不時就發楞的小弊端,比如現在・・・
他出來的時候已經不早了,慕家世人早就吃完了早餐,客堂裡隻要慕母還坐著,慕爺爺和慕奶奶兩人帶著小胖寶去花圃裡玩了。
聞聲傅君顏體貼的話,慕母也有了幾分想要訴說的打動,歎了一聲:“哎――還不是慕子熠那小子,可把人給愁死了!”
傅君顏當即俯身,低聲道:“是你勾|引我的!”
毫不料外被他再次掌控,沉沉浮浮之間,慕淺乃至思疑:這就是他開釋了賦性罷了!之前,他必定是壓抑著本身了,不然如何會這麼・・・戰役力這麼強,還特彆的耐久!
好一會兒冇有聞聲床邊人的動靜,慕淺抬起濕漉漉的眸子一看疇昔,頓時就被他那副彷彿恨不得吞了她的神采給嚇住了。
見狀,傅君顏當即趁虛而入。
傅君顏邊用著早餐,邊開口體貼的問:“我看您神采不大好,是出甚麼事兒了嗎?”
冇多久,早餐就送了來。
“唔――”一聲悶哼。
“我・・・唔・・・”慕淺瞪大了眼睛,看著他近在天涯的俊顏,兩人離得太近,她幾近眨眨眼,就能瞧見他臉上那紅色的細細的絨毛,他皮膚好得不成思議,讓慕淺不由得又呆了一下。
本就早晨冇睡多久,又被他翻來覆去的像是烙煎餅似的折騰,慕淺就算是有再好的體力都受不了。
“如何了?您說說看我能不能幫上忙!”傅君顏忙道。
好久,房間裡隻要相互長長的喘氣聲。
迷含混糊間,慕淺發覺到了本身被他抱來抱去,但是她實在是太困了,連眼皮都冇抬一下,任由他折騰,眯著眼自顧自的睡著。
見她累得眼睛都睜不開了,傅君顏笑了笑,掃了一眼四周,想了想還是把她抱了起來,去浴室簡樸的洗濯了下,這才換了床單把慕淺重新放回了床上。
慕淺氣喘籲籲,癱軟在床上,媚眼如絲。
“不・・・不準再來了!”慕淺嘟噥了一聲,迷含混糊的睡了疇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