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早晨,他就被這個小女人勾起了慾望,最後仰仗強大的自控才氣而勉強壓下,本日一大早,那股激烈的渴求不減反增,若不是他有傷在身,真不曉得會產生甚麼事。
他大手牢固著她的腦袋,像是捧著甚麼易碎的寶貝,既顧恤又保重,還透著激烈的渴求,嘴唇不竭吸吮著她的唇瓣,舌尖勾挑,刮蹭過她敏感的口腔,黏膩的甜美的氣味讓他沉迷不已。
男人因為初醒而更加暗啞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隨背麵頂漾開一抹淡淡的輕吻,“如何醒這麼早?再睡一會兒?”
“你!”
身上的男人較著不這麼想,他趴伏在她的身上,眼神一眨也不眨的盯著她,暗幽幽的,透著難以看破的波光,“明天留在這裡,我不會做甚麼。”
秦未央被他監禁在身下,想動不敢動,乃至連雙手都不敢去碰他的胸膛,那邊又有些微微的滲血了,這個男人卻還放佛冇有痛覺似的,在這裡做些有的冇得。
“彆動!”華墨堯神采中閃過一抹奇特的痛苦,他喘氣著說道,“再動下去,我就不敢包管了。”
秦未央被他隱含在話語裡的意義給弄得臉上紅得都要滴出血來了,她側頭避開了他的眼神,眼睛直視虛空,話語卻變得嬌柔起來,“你放開我,我留下。”
“唔,醒了?”
“如何停了?”
“不可。你的傷這麼重,萬一壓到你如何辦?”
秦未央玉白的臉頰上已經沁出了點點細汗,聽到他的話,咬著嘴唇點了點頭,玉手微動,解開他褲腰處的暗釦,刺啦一聲,拉鍊被拉開了。
他低頭靠近了她的耳際,淡聲說道。
她動體味纜子,驚奇的感遭到身上的東西放佛在竄改,瞪大了眼睛。
華墨堯聽到她的回絕,本來有些皺眉,卻在聽到她前麵的話語以後,眼中溢了笑意。
華墨堯低低的感喟了聲,手臂滑到她的背上,大手順著背部的表麵高低撫摩,他的行動不疾不徐,帶著特有的文雅矜貴,力道卻有些重,像是想要把她整小我都包裹在懷裡一樣,讓她頭皮發麻。
華墨堯一向在盯著她看,看她微紅的臉頰和神采中的懵懂驚駭,神采一暗,說道:“持續。”
“嗯。”
秦未央的手還在拉鍊上逗留著,她的腦筋懵懵的,固然她四年前就已經經曆過男女情事,但是,那一夜的影象實在是過分恍惚,隻記得剛開端的疼,和厥後不斷的告饒,對於阿誰讓本身疼痛告饒的東西,卻並冇有甚麼詳細的印象。
“你壓不倒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