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孃孃的父兄,都是尚在人間的,逢年過節,也都會給她供奉紙錢香火,她一個已經駕鶴的人,怎能夠不知,他們是在那裡給她燒紙錢的?以是,這句話是該要瞭解為,太後孃孃的父兄,不知她身在何方,而非她不知她父兄身在何方……”
“輕心,你可真是聰明!有了這層瞭解,父皇定不管如何,再如何繁忙,也都會要親身督辦這事兒的!”
她當然不會想,是月朔的奇特行動,嚇哭了兩個奶孃,她擔憂的,較著是小寶有了甚麼三長兩短,這才……
兩個奶孃,都是端莊人家的婆娘,那裡見過他如許的架式?
月朔不是個混鬨的人。
被月朔這麼一提示,柳輕心也是聞到了兩個奶孃身上的迷魂香味道,她稍稍擰了下眉,伸手,指了指她們兩人的領口,表示她們再好好兒的聞一聞,就能發明,“有能夠是去前麵鋪子的時候,不謹慎粘在身上的,很少,冇甚麼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