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管家的話音落下,王府的門裡也隨之湧出了人來,十幾個彪形大漢一擁而上,半點兒都不吃力兒的就把那十幾個兵士從頓時揪了下來,三下五除二的捆成了粽子。
隆慶天子還冇有下早朝,他這個時候去,最是合適。
穀雨策馬衝進城門,達到王府門口的時候,翎鈞還在皇宮裡冇有回返。
許是竄改實在太快,這些兵士們都冇來得及反應,待回過神兒來,再想要逃竄,已是手腳被縛,嘴都堵了嚴實,彆說是逃竄了,就是喊人來救,都不能了!
“好一招順水推舟!標緻!真是標緻!”
管家笑著走過阿誰剛纔用馬鞭指著他的兵士麵前,佯裝偶然的踩到了他的手上,然後,在他冇法收回痛呼的環境下,又用腳後跟兒用力碾了幾下,“還真冇傳聞,有陛下以外的人,能有這麼大本領的,嘖嘖,等三爺返來,鞠問了清楚,咱也好好兒的開開眼界,免得出了門兒去,被人用馬鞭子指著臉,罵作是有眼不識泰山的!”
信鷹比穀雨快的多,柳輕心前一天早晨讓車伕老王把動靜送出去,到半夜,那團像是順手撕下來,用炭筆寫上了八個字,又揉成了一團的“信”,就被送到了翎鈞手上。
兵士的話,讓管家先是一愣,繼而,便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你們幾個?他犯了甚麼事兒?就嚴峻的值當你們抄家了?”
月朔和十五都被派去了良醫坊保護,穀雨也被遣去送信未歸,翎鈞手裡能用的靠近人,已經所剩無幾,他稍稍考慮了一下,喚來侍衛立夏和冬至,跟他們彆離私語了幾句以後,就遣了他們各自出門,他本身,則是穿上了柳輕心令人給他做的那件厚大氅,喚醒翎戮,籌辦藉著送他回宮去的檔兒,再見隆慶天子一麵,跟他商討一些“首要事件”。
“哪小我?”
“泰山?聽是曾在賢人書裡聽過,這熟諳……嘖,冇能得著機遇去瞧的,還真不敢說熟諳!”
“冒充三王爺府上侍衛,企圖行騙!”
“哥,你如果有甚麼難堪,我又能儘上微薄之力的,你可必然要奉告我。”
“抄家?”
翎戮還冇睡醒,聽翎鈞俄然要送他回宮去,又冇點心給他帶上,當下就有些不樂意,但瞧翎鈞眸子充滿血絲,神采也是不好,像是一整夜都冇睡的模樣……也隻得聽話的點了點頭,答允著從床榻上爬起來,自顧自的穿起了衣裳。
見穀雨丟上馬就竄進了王府,管家不由一懵,應了他一句,籌辦扭頭牽馬進府,便見到了前麵追來的十幾名兵士,“喂,我說穀雨,你這是惹了甚麼禍了,怎這很多人追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