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得是甚麼人,纔敢有膽量……在得知他身份以後,還……
清吏司本不需求趟這渾水,何如俄然有一天,宮裡傳來了口諭,道是那些劫匪所用馬匹乃是戰馬,定與某些執掌燕京周遭這些物事的官吏有私,故責令十三清吏司竭儘所能協同,務必清繳通匪之徒,還百姓喜樂安然。
鄭倫雖不想理睬黔國公沐昌祚,但其身份在那邊擺著,不回,便是不敬,他隻是個小小主簿,自不敢與其為忤。
“如果說,這銀針是與王妃一同被劫走的,那我們是不是能夠猜想,王妃現在正遭那些劫匪挾持?”
倘沐睿身故,黔國公沐昌祚又不再有其他兒子出世的話,那待他百年以後,黔國公這爵位,就隻能由其旁支秉承,而以旁支親疏而論,天然是沐昌世這被過繼給了沐昌祚母親養著的,較旁人更加安妥!
或許,黔國公沐昌祚並不像燕京世家們覺得的那樣,是個隻憑父輩庇廕,才得了爵位秉承的草包?
聽徐維康說,那些人在得知他身份以後,仍欲將其滅口,鄭倫和譚毅不由吃驚的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