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我還得再去叮囑他一句,讓他路上不敢瞎繞,就徑直歸去帝都,最好能在明天早晨把藥交給老爺,最晚,也不能慢過了明天淩晨!”
柳輕心隻給翎均帶了藥油,讓魁偉男人捎了口信,這當然不是因為她不想給翎均寫信。
站在屋子裡又想了想,柳輕心還是有些放心不下,乾脆撈了本身的大氅起來,隨便的套在了身上,就快步出了門去,“薑嫂!薑嫂!你去把咱後院裡,我前幾天讓你買返來的燒酒,灌一牛皮口袋給他戴上!以防他歸去的晚了,進不了城門,在城門外熬著,把身子給凍壞了!”
順著柳輕心的話兒,誇獎了翎均一句,薑嫂便態度恭敬的朝著她行了個禮,往門口走去,走了兩步,感受魁偉男人冇跟上來,便又站住,轉頭瞧了一眼還站在原地,拎著“搭子”不知該做甚麼纔好的他,很有些嫌棄的歎了口氣,快步走到他的近前,伸手出來推了他一把,“我說你,你發的甚麼呆呐!冇聽夫人說,讓給你帶上乾糧,領你去馬廄裡挑馬麼!你在這裡杵著,馬還能本身跑來給你挑了呀!”
柳輕心曉得,實在,當時翎均買那些馬匹的時候,真的就是純真的見獵心喜,瞧見了好馬就不捨得走了的孩子氣,隻不過……在這會兒,歪打正著了罷了!
“薑嫂,你去廚房裡,再給他拿上些乾糧,讓張大哥帶他去馬廄裡挑匹馬,他本來的那匹,一起疾走的跑來,不安息幾天,怕是也跑不了遠路了,我算著,老爺那邊的藥油,該是就能用明天一天了,明兒淩晨之前,不把新的藥油給他送歸去,可就該冇用的了。”
送走了魁偉男人,柳輕心便又有了長久的閒暇,想起本身還欠了翎均一封複書,讓薑嫂籌辦了文房四寶來,剛研完了墨,便是又覺不當起來。
……
總不寫複書給翎鈞,較著是不可的,以他那驢脾氣……估計,用不了太多,三回,最多三回,他寫了信來,她不給他回,他就該棄了帝都那邊兒的事情不顧,暴怒的跑過來,跟她抗議詰責了……就算,就算他能忍得住,或者被事情拖累的冇法兒跑來,這邊兒,老將軍和老夫人目睹就快該要來了,一些事情和動靜,也老是要跟他奉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