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氏這是在幫杜且,杜且看得出來,感激地報以一笑。
“祖母您也太偏疼了,就因為一匹馬,對親孫女我視而不見,好歹昊哥兒也喊您一聲曾祖母。”虞氏和杜且使了個眼色,杜且接過她懷中熟睡的昊哥兒。
七皇子詰問:“那些人是確有其人嗎?”
晨風所說的晉陽大長公主是賢人一母同胞的姐姐,嫁的是虞恒的宗子虞興,虞興在婚後的第五年戰死沙死,晉陽大長公主帶著孩子一向在大長公主府居住,逢年過節都是虞家這邊疇昔存候問候,虞氏小時候對此非常不滿,曾經和晉陽大長公主起過牴觸,被徐氏罰在祠堂跪了一夜。厥後虞氏再見到大長公主則是能躲能躲,不能躲就裝死。
“祖母您是冇看到那天厲家郎君來迎娶,說甚麼擇日不如撞日,看得我恨不得再嫁一回,阿且當真是好福分。”
虞氏堆起一臉靈巧的笑意,“我就是看到她纔有氣的,常日不來也就算了,祖母生辰這類大事她非要來充大,讓祖母這個壽星屈尊人後,好好的生辰還要姑息她,看著就來氣。”
“mm這是太在乎厲郎的原因,因為心悅於他,而惶惑難安。”
嫁了人以後,固然打仗少了,可一旦狹路相逢,虞氏仍然是得理不饒人。虞氏護短,千錯萬錯都是彆人的錯,先護著本身的人,對與錯都是其次。
“我……”杜且的心經不起他一再的挑逗,卻不肯意承認,她又一次的心動。
虞氏和杜且對視一眼,很快道:“那我不走了。”
晉陽大長公主這些年養尊處優,還是二八少女普通,膚質細緻,白淨如雪,高髻嵯峨,崇高仍然,她的五官秉承自皇家的高鼻深目,過於淩厲,端坐高位,不怒而威。
虞氏不悅地蹙眉,“來就來唄,她是虞家的媳婦,婆婆生辰,她到賀是天然的,還要擺出大長公主的架式,讓祖母大禮參拜。”
但是,厲出衡待杜且之心,連虞氏都動容。放眼京中這些王公貴族家的後輩,有幾個能如厲出衡這般心誌果斷,信賴他也會待杜且初心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