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紀瀾所說,已經曉得犯下的錯,就不該讓弊端持續。
彷彿還把杜如笙帶來了。
有了這一份體認,杜且不再鬱結,爬上捂暖的被褥,即便窗外北風呼號。
她對厲出衡是陌生的,杜如笙毀了與厲家的婚事,把她嫁給紀瀾,紀瀾又把她送給太子,而她終究在厲出衡的懷裡結束了長久卻又悲慘的平生。
“如此一來,郎君和杜如笙有甚麼辨彆?”
“都是二孃調撥的。”平氏一句話,讓統統的氣憤有了宣泄的出口,“她還打了樂兒。妾這幾年籌劃全部杜家,冇有功績也有苦勞,她一個未出閣的閨女,就敢這麼待妾,如果鼓吹出去,還如何議親婚配。夫君如果不好生管束,我們杜家的臉麵都讓她丟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