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樂去了鄰院配房?”杜且聽到白芍的回報,豁然地勾了勾唇,“他可見杜樂了?”
杜且訝然,如何是他?
紀瀾無從動手,幸虧杜樂來了。
杜且點頭,“妾又如何能曉得。”
她堪堪愣住,轉而一笑,“總之,妾會的東西多而雜,雜而不精。”
“妾師承曲靈源,還是拜侯爺所賜,纔有了這等機遇。”杜且未等他開口,一改昔日的冷酷生硬,笑容淡淡,“妾用心學棋,但資質有限,一向未能翻殘局麵,也未曾與侯爺心平氣和地下完一場棋。本日恰好,不知侯爺是否賞光?”
“而我在齊王即位後,被斬首示眾,監斬官是當朝右相厲出衡。”
“你可知,宿世我是如何死的?”
“你走後的第五年,齊王策動宮變,那人在流亡時,被馬踩死。”
杜且雙手握拳,聽著關於那人的動靜,除了熱誠隻剩下激烈的恨意,無處宣泄。
十五的玉輪十六圓,銀盤似的玉輪升上中天,配房前的晚桂低調地披髮著香氣。